总结一下，白毅老师身心状态堪忧
苍白+疲惫的关键词
白毅脸色苍白，死死地锁着眉，嘴唇抿得极薄，倒像是并列的刀刃。息衍和古月衣的神色也黯然，两人对视一眼，都摇了摇头。
那个出钱买尸的楚卫老兵是个领头的，吃了一惊，冲过来刚要发怒，却看见了白毅那张苍白的脸。他认识白毅，楚卫军上上下下没有一人不认识这位倾世名将，更无人敢于抗拒他的威严。
白毅依然慢慢走着，视线扫过每一张没有人色的脸。他不露半点表情，只是脸色苍白得很难看。这些天他急剧地消瘦，两颊凹陷下去，颧骨高耸，眼睛里满是血丝。息衍看着老友的背影，看他一身白色战衣挂在并不宽厚的肩膀上，腰背处明显空荡荡的。息衍也低低地叹了口气。
“没有比这个更荒诞的事了。”白毅低声说。他知道自己的脸色必然是苍白的，他听到的事情太不可思议，可是这些出于息衍的嘴里，息衍也许已经不是他患难与共的朋友，可息衍不会欺骗他。他对息衍有这份信任。
白毅缓缓下了木楼，他的脸色比任何人都难看，射完那七箭，似乎耗尽了他一生的力量。
白毅已经筋疲力尽
白毅惊得起身，而后疲惫地坐回了椅子里：“忽然觉得我真是一个可笑的人。”
吕归尘看了白毅一眼，这个绝世名将低头坐在椅子上，忽然间变得疲惫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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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LZ轻松一点啊白老师
